「嘻嘻……嘩嗚!」

  石沉溪洞前的小溪流不時傳來笑聲和戲水聲。

  「真涼快,這種炎熱的天氣泡在溪水中最棒了。」菱紗站在溪流中任由溪水沖走她身上的熱氣。她穿著的短衫已濕透,少女玲瓏的身段盡顯也毫不在意,反正青鸞峰只有他們隱居,如有外人來『夢璃』也會知道。

  對面的天河乾脆赤膊上身,沾著水珠的蜜色胸膛在陽光映照下閃閃發亮,看得菱紗一愣。自己果然沒選錯夫君,再看看身旁光著腳裸沉在溪中對她抬頭一笑的『夢璃』。和自己共度餘生的都是俊男美女,上天對她也真的不壞,菱紗心想。

 

  「要是紫英也來玩就好了!」天河有點失落的說。

  「沒辦法,讓他休息一會吧!」菱紗扭著一把烏亮的長髮,杏目掃向小木屋。

  今早見到紫英臉上不自然的緋紅,仔細問才知道原來他中暑了。

  「紫英就是穿太多了,還待在鑄劍爐前那麼久……真是的。」紫英整天穿著那道袍,一層一層的不中暑才怪。找天她到城鎮買些又軟又薄的絲綢給紫英造新衣服才行。

  「我煮了紅豆湯放在洞裡冰著,待會你拿給紫英喝吧!」有個天然的冰窖真不錯,夏日也能吃到冰涼的甜點。「過幾天便是端午,不如我們到壽陽城探望柳伯伯,也可以在城裡聽戲。」

  「好的,我會告訴紫英,菱紗也是時候起來,泡太久妳的身體受不了。」語畢,天河已上岸拿準備好的布巾擦頭,把那頭鳥窩似的短髮弄得更亂七八糟。

  「怎麼突然正經起來了……」被天河這麼一唸,她不就像個吵著玩鬧的孩子?

  「哈啾!」一陣涼風拂過,菱紗的身子頓時顫慄一下,『夢璃』隨即為她蓋上乾布。

  怎麼大家都當她不會照顧自己?菱紗有點無奈又窩心。

 

       *     *     *

 

  紫英如常地在小屋看著醫書,木牆把悶熱的氣溫阻隔在屋外。他坐在這裡快一個時辰,書卻只翻不過三頁。紫英嘆氣把書冊蓋上,既然看不下去還不如去藥團走走。

  「紫英果然在這裡。」

  天河推門而進,手中托著冰涼的紅豆湯。

  「天河,你又去溪邊泡水了嗎!?」

  「啊……唔。」天河摸著頭上的濕髮,然後像波浪鼓般搖呀搖,想把水甩乾。紫英暗嘆,找來乾布為天河擦頭。

  「至少要把頭髮好好擦乾。」紫英說話語氣是嚴肅的,眼中卻流露說不出的溺寵,從溫柔的動作讓天河感受得到。

  「呵呵……我很喜歡紫英幫我擦頭,很舒服啊~」天河從來都不會隱瞞自己的想法,如情話的曖昧話語總能牽動紫英的心。

  「菱紗說你中暑毒了,現在感覺好點沒有?」

  「我沒事,讓你們擔心了。」

  「紫英就是太會勉強自己了。」語畢,天河額頭碰上對方的額前。濕髮黏在紫英的臉上與長長的青絲交纏一起,這尋常的舉動卻令紫英臉上一熱,緩緩後退,怕對方發現他的失常。

  「好像還有點發熱。」

  「我只是太倦了,休息一會便好。」

  「昨夜睡得不好嗎?」

  「對……」

  「放心,我會替紫英想辨法!」說著,天河興沖沖的衝出門外。

 

  紫英看著天河離開的背影,不只臉,連耳根也紅了。他知道自己今天很不對勁兒,只因昨晚的夢……

 

       *     *     *

 

  這是一個很真實的夢,而且紫英相當熟悉。岩洞石窟內,二人首次繾綣纏綿的場景,卻又有點不一樣。

  夢中紫英衣衫盡退,身體依從記憶胯坐在天河身上。被壓著的人躺著不動,清澈的黑眸與紫英對上。

  「紫英很漂亮啊!」

  「天河,你……啊呀!」紫英還在驚愣中,下身已把天河的慾望吞進體內。

  天河的視線由上往下移動,落在他們結合之處。身體不知是按照記憶進行還是慾火的驅使而停不了,不斷扭動著腰吞吐天河的分身。

  灼熱的視線令紫英想逃開,卻不忍要天河閉上眼。每一下的身體的衝撞緩緩把他們推上慾望的高峰。身體被情慾充斥的模樣盡入天河眼眶。彷彿連靈魂也被看透。羞澀像一支催化劑令感覺更為強烈,快感一波一波的在全身上下游走。

 

       *     *     *

 

  紫英用力搖頭把腦海中的綺思搖走。大白天的他到底在想什麼?!看來他的修為還是不足。

  紫英瞥見桌上那碗紅豆湯,拿起便往嘴裡灌,希望把體內的燥熱感平息。

 

  晚飯前紫英一直都沒再見到天河的身影,直至用膳時天河才在飯桌前把飯胡亂塞到嘴裡再匆匆回房,雖說天河平日吃飯時也是這樣。紫英正想進去看過究竟,菱紗快一步將他按回凳子,順道夾了條油雞腿到他碗中。
  「那孩子就是坐不定,紫英乖乖的先用完晚餐,別理他。」菱紗笑道,眼中流露戲謔的眼神,不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。
  「妳知道天河又在忙什麼?」
  「哎呀,小紫英不知道嗎?」菱紗故作驚訝的道,「那就當作是天河給你的驚喜吧!」
  注意到紫英不滿的目光,菱紗又說:「不過呢,我這晚飯可是作了成個時辰的,如果有人想浪費的話……」菱紗手上的筷子拍的一聲,夾著的魚球應聲而斷開二塊。

       *     *     *

  在菱紗用「熱切」的眼神要求下,紫英解決了那一大鍋為他而煮的消暑茶才回房。房門開啟時一陣幽香迎面而來,令紫英有種置身於花圃的錯覺。
  「紫英!?」
  「天河,這是!?」紫英環視著房間,原本單調的佈置現在全被花所取代,大大小小、紅黃白的、有的插在花瓶,也有灑在床舖和地板上的。天河床邊的小桌前燃起香爐,說:「喜歡嗎?」儘管天河看不見,但環繞他身邊的各種花香也讓他覺得很舒服。
  「應該讓菱紗和『夢璃』來看。」少女看到這片小小的花海都會喜歡,當年每到花季璇璣就很愛拉著懷朔到後山探花,然後悄悄放些在他房內。
  「她們剛才已經來過,還幫手插花呢!」就是在他喝那鍋消暑茶的時候吧,紫英心想。瞥見天河的頭上也別了朵小黃花,大概也是兩個小妮子的傑作。
  「菱紗說花香對睡覺有幫助,所以……嗚!」鐵製的香爐被薰熱,天河還碰著爐邊的手被燙痛得抽回,紫英見狀急忙跑到天河身邊。
  「給我看看。」
  「沒什麼,只是有點痛……唔!」天河的手背一小塊紅腫起來,紫英馬上到炊房盛到盆冷水給天河沉著傷口,再找來燙傷膏為他塗上。紅腫的地方塗上膏藥後變成粉紅,涼快的感覺令痛楚緩和了不少,但被碰到時還是痛得天河皺起眉頭。

  看見天河這樣子,紫英不禁低頭把嘴唇靠近輕輕吹著傷口,像要將痛楚吹走。

  「紫英,好了沒?」雖然很喜歡被紫英照顧的感覺,不過天河不想讓紫英太辛勞。

  聽到天河的叫喚紫英始覺自己像哄小孩的舉動,隨即抬頭為天河包紮。

  「謝謝……」紫英想不到因為自己一句話,天河便為自己找來這麼多花朵,要知道滿山的野花要採也不是一件易事,而且還是在看不到的情況下。

  天河親暱的靠在紫英的肩上,鳥窩似的頭上別了幾朵小花,看來也是菱紗的傑作。柔軟清香的花瓣隨著天河的磨蹭撫過紫英的臉頰,桃紅的小花有些掉落在青衣上。碰觸之處傳來的酥麻感令紫英想退開但又不忍,自從在岩洞那一次後過了多天,他和天河再沒有肉體上的纏綿……身體渴望著對方身上的溫暖,才會做那種夢?
  「紫英夢裡見到什麼?」紫英身上的藥香與花香的味道混在一起,天河貪婪的索取,筆挺的鼻尖在紫英的下頷與頸項間徘徊。
  「怎麼了……」紫英的聲音微抖,感到天河的鼻息全落在他身上,每一下喉結的動作像希望和對方更為貼近。
  「我在想紫英睡不好的原因是不是做了惡夢?」睡在一起的枕邊人覺得不安,天河覺得自己也有責任。
  「不,不是惡夢……」只是……
  紫英說話很少這樣吞吞吐吐的,聽在天河耳中卻覺得很可愛,就連紫英身上顫抖的反應也很可愛。
  「我昨晚夢見紫英啊!」天河說,不時碰觸到的喉結也很可愛,天河不禁輕輕咬著。
  「唔……」誘人的嚶嚀從緊閉的唇瓣間透出。

  「就是在岩洞中,我們第一次行房的夢。紫英很漂亮啊!」天河不會咬文嚼字詩詞般的讚美說話,他只知道看著紫英便不想再移開視線。
  天河說得直白,聽得紫英腦海中一片空白。想不到天河竟會和他做同樣的夢!儘管
紫英知道那個夢是過去發生的事,自己也是甘於承受,但被天河這麼一說,他羞澀得不知怎樣回應。
  「紫英!?唔……」天河還想說下去時,雙唇被柔軟而溫暖的東西堵住,紫英吻著他的唇不給他再說那些羞人的話。
  唇瓣輕輕分開後再次貼緊,舌尖勾畫著彼此的唇形,令它們變得濕潤艷紅。
  「紫英,跟我來。」天河拉著紫英到床邊,倏然抱著紫英床上倒。柔軟的被褥墊托下不覺得痛,背部傳來的觸感令紫英知道壓壞了幾朵花兒。天河撐起上身,手撫在紫英的臉頰、額上,細心解去他的髮冠,讓如瀑布的青絲滑落。
  「我看著你到入睡為止,紫英可以安心吧!」在燭光的照射下天河俊朗的表情顯得更溫柔。只是紫英在他的挑逗下,身體被勾起的慾火纏繞,這叫他如何安睡?

  倏然紫英的手抱著天河的腰身,緊緊的抱入懷中,另一隻手則帶領他撫上自己的胸口,喃喃在天河耳邊說:「天河,我……」

紫英的氣息在天河的耳邊拂過,惹得後者一陣激靈。沒等紫英說完下半句話,天河已循著他的氣息覆上他的唇。不知是紫英的熱情傳給了對方,還是天河聽到了紫英的心聲,天河的手漸漸不規矩起來,繁瑣的道袍被鬆開,露出白晢的胸膛,然後吻下一個個比花瓣更艷麗的紅印。
  香爐散發出的幽香與四周鮮花的香氣混和,嗅著令人身體放鬆,躺著便不想起來。氣力在天河的愛撫下漸漸流走,手滑過的地方變得酥軟,然而又被他的唇舌吸吮得顫慄連連。當紫英察覺時,身上的衣衫已盡退,天河卻仍是那身獵人裝束絲毫沒減,紫英頓時羞澀不已,雪白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紅,萬分誘人。
  「天河……可以嗎?」
  「咦?」天河的唇舌落到大腿的敏感內側,他的頭埋在紫英的兩腿間,紫英看天河的同時瞄到自己胯下的分身早已昂揚。光是感到天河唇間呼出的氣息便抖震不已。紫英強忍磨滅他意志的快感,說:「你想抱我嗎?」
  天河不是個受世俗規限的人,如果他想與自己行魚水之歡之禮的話早已對紫英說或以付之行動,而不會待到現在知道紫英想要才纏綿在一起。
  「當然。」天河說完還怕紫英不信般,抓起紫英的手往他的胯下摸去。透過粗麻褲襠的炙熱傳到紫英掌中。
  「在岩洞的時間紫英好像很痛的樣子,我怕會再弄傷你才一直忍著。」天河的垂眉嘟嚷著,委屈的模樣像小狗般可憐,倏然又笑著說:「不過菱紗給我好東西,紫英可以放心……唔!」 
  紫英放在天河褲襠的手並沒收回,而且慢慢地勾畫著內裡高昂的形狀,把慾望撩撥得更炙熱堅挺。另一隻手則撫上天河的臉,讓他們的臉額相碰。
  「沒關係,我想要你。」如咒語般的話語解放了天河的抑壓,他狠狠的吻上紫英的唇、胸口、乳蕾,像飢渴已久的孩子得到珍貴的糖果卻又不忍心太快吃掉。直至天河的吻滑至小腹,下頷碰著那昂揚的慾望。
  「不知這個是什麼味道?」
  紫英還未意識到天河話中的意思,便感到一條柔軟濕潤的東西在他的挺立的分身上遊走。
  「天河……不……嗚!」紫英沙啞的嗓子帶著說不出的嬌媚,隨著舌頭的滑動而發出,誘惑著天河加快動作,最後整根含進嘴中。

  「嗄……天河……住手……不,唔……住嘴……」身下電流般的快感令紫英不能言語,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。

  紫英的手放在天河的頭上卻沒有氣力推開,只是緩緩的在髮絲間撫摸。他從沒想像過這種愛撫方式,身下的慾望處被人輕啄親吻,溫柔濕潤的感覺緊緊包圍,彷彿靈魂也被對方吞噬。

  「天河,夠……已經夠了……」紫英的身體緊繃訴說著快要到臨界點,天河沒有鬆口,仍在品嘗玉根的味道。再這樣下去便會在天河口中……紫英不敢想像,高聲喊道:「雲.天.河!」

  「在。」天河反射性的回道,紫英迅速拉起他,分身噴出的乳液飛濺在天河的臉頰。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紫英靠在天河胸膛,帶著情慾的喘息吐在他的頸窩上。

  「紫英!?」

  沒聽到對方的回應,天河伸手到他剛才疼愛的地方。

  「啊……」手剛碰觸便感到靠著自己的人兒在顫抖。掌中的玉根仍然堅挺,釋放過後變得異常敏感,天河輕微的觸摸也令紫英顫抖連綿。

  紫英回神後馬上按緊還在圈著他脆弱的手,另一隻手則擦去天河臉上的白液。擦著擦著,手落到天河的衣領努力將之拉開。

  「我來吧。」天河讓紫英發軟的身體橫躺好,再慢慢解開自己的衣衫,露出獵人鍛鍊出來的結實胸肌。

  看著漸漸裸露的身軀,紫英內心悸動不已。明明同是男性的銅體,這刻紫英卻移不開視線。他的身體仍酥軟得不能動,只能靜靜的看著天河脫到最後一件衣服。當初與天河完房時也不曾如此乏力,紫英倏然驚覺,道:「天河,這香薰你是從何處得來的?」

  「菱紗給我的,說是專為了你而調,可以有助放鬆身體……」是脫掉衣衫的關係嗎?天河說著感到一陣寒意從旁邊傳來,於把接下來菱紗說的什麼翻來覆去、為所欲為這些艱難詞句吞下肚,當然也沒說菱紗早已給他吃了中和藥的事。
  天河精壯偏瘦的身體覆上床上瘦長的身軀,在紫英的額上輕吻一口,唇瓣撫平紫英眉間皺起的幼紋。
  「菱紗還說,紫英就是想太多才會睡得不好,叫我不要讓你想太多,如果真的有煩惱要對我們說。」
  「天河…………
  「現在,只想著我就行了。」
  他們如此的親近,溫熱的身體溫暖了紫英開始發涼的肌膚,貼在小腹的炙熱硬物訴說著天河對他的慾望渴求。
  「天河……」紫英輕輕擺動身體邀請對方的進一步行動。

  肢體擦過天河的灸熱,頓時傳來難耐的低吟。天河強忍著身體的慾望,伸手到睡枕下摸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。
  「菱紗還給了我這個。」天河打開盒子,內裡白色的膏藥散發出陣陣清香。  「用了它紫英便不會痛了。」
  紫英意識到香膏的用法時一愣,紅得連耳根也熱起來。天河沾了香膏的手指按上紫英的菊穴,被潤滑過的手指輕易的便竄進體內。
  「唔……」紫英不並感到痛楚,只是抬起臀部任由天河擺佈的樣子令他羞澀得想逃,卻又不忍心把專心為他上藥的天河踼開。紫英感到天河的手指在他體內來回蠕動,仔細的滋潤甬道內每一道褶縫,讓紫英騷動不已,倏然指尖擦過他體內的敏感處。
  「啊啊……」竄出的快感令紫英弓起身子,甬道強烈的收縮。
  「很緊,紫英放鬆點。」天河安撫的摸著紫英的臀部和大腿,埋在紫英體內的手指繼續塗抹的工作。指尖有意無意的不斷擦過敏感點,天河的動作如此輕柔,燃點起紫英肉體的渴望和慾火。
  「天河……
  「好像還不夠。」語畢天河又挖了更多香膏,手指增加到兩隻,光是指腹磨擦著肉壁已令紫英興奮得顫慄,腿間的分身再次昂揚。手指模仿著交合的動作甬道內穿插,伴隨的是黏噠的水聲和紫英喘息聲,溫暖的肉壁緊緊包圍著天河的手指,讓天河憶起分身待在裡面的美好感覺。

  「天河……嗚!可以了……」紫英抓著天河臂彎的手漸漸下移,握住天河的慾望中心,紫英的手指軟弱無力,但以足夠讓天河停下手上的動作。

  「嗚……紫英!?」慾望被紫英似握非握的碰著,天河不禁搖起腰肢來。紫英另一隻手把天河還在他體內的手指取出,帶領他撫上自己已高昂的分身,讓天河知道自己如此渴望對方。

  「天河,我想要你……」

  「好的,紫英……我的夫君。」

  「嗚啊啊……」

  半張的菊穴給比手指更大更灸熱的分身貫進,甬道內的摺紋被擴挻極限,填滿內裡每一處空隙。

  天河一直忍耐的慾望被紫英緊緊的包圍著,他把紫英的修長的雙腿抬在兩邊的肩膀上,讓二人結合得更深。

  「紫英,你裡面很熱……」天河輕聲說,「而且還在抽搐著,很厲害……唔……」紫英搖動臀部成功止住天河那羞人的話,那卻變成令天河失控的楔子。

  天河的昂揚在狹窄甬道內奔馳,在機乎完全拔出後再深深的沒入,一次比一次快,一次比一次深,讓紫英感受到天河的熱情和慾望。

  「天河,我想……抱緊你……
  「好的。」天河俯身貼上紫英的胸膛,讓彼此的心跳聲重疊在一起,下身的動作依然強烈。
  身體隨著天河的節奏搖晃,紫英雙腿交纏在他的腰間,蔥指攀上他的背脊留下道道粉色的指痕。高昂的玉根夾在二人小腹間不斷被擠壓磨蹭,頂端的鈴口漸漸泌出乳白的精水在二人身上畫下情慾的痕跡。
  酥麻甘甜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湧上,紫英緊緊抓著天河,感受到天河在他體內,同時亦被他緊緊的擁在懷內。天地間彷彿只有彼此,再感受不到其他事物。
  紫英半張矇矓的雙眼,對上天河那雙比黑耀石還閃亮的眸子,儘管上天奪去它的功能卻不能減退它的光彩。
   「吶,紫英……你說今晚入夢後會不會再夢到你現在的樣子?」
  被天河這麼一說,紫英全身一抖,體內的甬路抽搐得更緊,令天河耐不住溢出低鳴。紫英隨即把那張多話的嘴吻住,唇舌交纏,相濡以沫,不知誰的唾液從嘴角滑下。呼吸與嘴裡全是天河的氣息,身體沾滿對方的味道。甬道內的精水與香膏混在一起在抽插間被拉出穴口,在被褥上滴出朵朵小花。
   「嗚嗚……唔!」快感被推至高峰,白液在二人的身下噴出,紫英的呻吟全被封在嘴裡,被天河吞進肚中。肉壁的抽搐讓天河強烈的抖動,把慾望的種子在紫英體內釋放。
  
  ......
  
  解放後的天河伏在紫英身上喘息,抱著同樣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紫英,感受  情事過後的滿足感。
  「紫英……
  「什麼?」
  「我喜歡你。」
  「……我知道。」
  「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……」天河的臉蹭在紫英的鬢鬚不斷重覆道,說多少次也不夠表達心中的愛意。
  「我也喜歡你。」
  「嗯!?」雖得聽到紫英如此坦白,天河高興的在他耳邊道,「紫英,再說多次。」
  「我喜歡天河……啊!」天河的唇落在紫英的耳背,情事過後的身體敏感得抵抗不了如此親密的碰觸。只是這一聲嬌媚的喘息卻聲得天河一抖,仍埋在紫英體內的分身再次起了反應。
  「天河……!?」
  「紫英,我可以動嗎?」
  「啊啊……
  
       *     *     *
  
  小樹屋中,菱紗和『夢璃』正在大沐桶中洗著百花浴。菱紗手中玩弄著一朵粉色小花,再笑嬉嬉的別在『夢璃』頭上。
  「『夢璃』啊,妳說天河他們喜歡我們送的禮物嗎?」
  『夢璃』沒有回答,只是她眼內的笑意不比菱紗少。
  菱紗眸子從窗外瞄向下方的小屋,雖不知解決了紫英的失眠問題沒有,不過做了「好事」的她今晚會有個好夢吧!
  
++春宵 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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